不知道。

因为既然洗，那就是全天候全时段全空间无死角的重复，灌输，强化，普及。

例如一个人自出生识字开始，学到的第一句话就是吃屎好，见到的第一张图就是吃屎图，考试内容就是屎有营养，看到的电视都是屎的赞歌，电影里都是屎无比美妙并代表天堂，成人后不吃屎就没工作，不吃屎就没伴侣和家庭，不吃屎就没有前途，并且身边无数例子证明，拒绝吃屎甚至有生命危险。

在国际上，传来的消息都是吃屎幸福，看到的都是不吃屎的国家灾祸连连，吃屎的国家幸福如同天堂。

那么这个人会变成什么样的人？

他会成为坚定的吃屎坚持者。他会把吃屎看作一生要追求的最高境界，他的梦想就是如何吃好屎，把屎吃长久，把屎吃出新意，吃出特色，吃出一个举世罕见的新局面。

如果有人告诉他，吃肉更美味，安全，他会无比愤怒。他会用尽一切办法从精神上肉体上去打击吃肉者，并且他会绞尽脑汁证明，吃屎是正道，吃肉是邪道。

哪怕他看见了吃肉的场景，他会无比坚定的拒绝吃肉对他意志的腐蚀，并且他会痛骂吃肉者，那是堕落的象征，咱们就是吃屎的国家和民族，怎么能吃肉？

最后他老去，虽然已经明白了，吃屎无比肮脏，无比屈辱，但他不愿意面对，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。因为一旦面对真相，那就证明他的一生就是被愚弄的一生，是被欺骗的一生，那些为他带来生命信念支柱，就会变成一个笑话。

即将死去，他拉着自己孩子的手，说出最后一句遗言：要吃屎，吃一生。

可悲可怜可叹可鄙可耻的被洗脑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