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梦咬掉牛崽的耳朵

　　晚饭后一位女学生让我QQ远程协助装软件，试了多次不成功，电脑还突然死机。无聊中去第二室友屋里瞎聊，不久第三室友理发回来大家便一起斗地主，今天我完全不在状态输了。接近十二点时打完，走进自己房间，电脑还卡在那里。洗漱后手机登Q，叫"獠牙"的女学生还在，聊了三百句她也没有告诉我手机号码，聊着聊着我睡着了。

　　以下正是梦里的内容。

　　春天的午后，儿童少年们跳着笑着行进在身旁是烂漫油菜花的田埂，行进着行进着，穿过一个光线减弱的通道，通道左侧直直挂了一排时钟，有人跳起来拨了一下时钟，于是身后的人都跳起来拨了一下，队伍鱼贯着出了通道。

　　前方是春水泛滥的小河，前面的人过了小桥，我和几个人滞留河滩。这时我心疼起通道里被拨坏的时钟，那是牛崽把它从我家拿去挂上的。牛崽是小我七八岁的表弟，平时倒也活泼可爱。我责备他几句后准备过河，他却紧抱住我不撒手，心里烦恶得紧就去咬他的耳朵，没想到却将它咬了下来。他也没有哭，我着急得不行。想着<<生物>>课本里就有断肢再植的案例，牛崽的耳朵也能去医院重新装上。但眼下我没有钱，便开口像同行的人借。我说："哪个身上有钱或者烟盒纸？手术可能要两三千。我现在的工资是3000块包吃住一个月。"此刻的烟盒纸被定义为10元一张的流行藏品。

　　这时结了婚家里开杂货店的朱老二问他老婆，他老婆未置可否。他数了一千现金，又数了二十张各式烟盒纸，我有点担心他烟盒纸的品相而带来兑现的问题，而牛崽的耳朵是不能等太久的。他说："我打电话给城里的买家，我跟他熟得很。"但因感知了我的焦虑，他把烟盒纸收回去又拿出一些现金。总计两千四百，我看不清，同龄邻居帮我数了一遍。确认无误后，朱老二说："借两千四，还两千四百五，五十算借钱的财务费用。"我心里默认了，心里还盘算着该笔借款的利率。

　　带牛崽手术没有做梦。

　　手术后疲倦地回到家，家里新买的狗没有叫出来，只在笼里做出被困的示弱的徘徊，真是浪费心里的预期。去到厨房，心里想着千万不要把咬掉牛崽耳朵的事告诉妈妈，家里上学的孩子多，妈妈一贯是心疼钱的。这时屋后高旷的田野传来长长的呼救声。"救命呀！狗咬人了！谁家不叫的狗咬人了，救命呀！救命呀！"那次牛崽带我去看他家新生的狗崽，中途老母狗回来在混乱中给了我一口，深知被狗咬的疼痛。听到呼救声，我操起锄头飞奔而出，那狗很可恶，见有人来救还不松嘴，在梦里我看不清，一锄头敲在它尾巴上，它这才落荒而逃。

　　回到家，我把救人的事跟妈妈说了，妈妈肯定了我，没有隆重的表扬，生活的苦难让妈妈习惯于忧伤，我可怜的妈妈。　

　　接下来是一些片段了，第二天带牛崽去看耳朵的恢复情况，在路上房前的田野里，我烧死了他哥哥的牛，不明原因但责任在我。让牛崽去通知他哥哥，沮丧地坐在路边。他哥哥姗姗而来，让我醅两百元，我正说可不可以便宜点时，从梦里醒了过来。